裴时寒道:“好。”
两个人沉浸在莫名的伤感之中,随着马车的行驶,伤感渐渐淡去,慢慢地也离开了际城,苏棠棠裴时寒没有急着赶路,而是慢悠悠地看周边的风景,春末夏初正是景色怡人的时候。
看到景色过分美丽的,一行人便就地欣赏,架起铁锅野食一顿,看着集市热闹,便停下来玩两日,期间裴时寒还观察着天象,若是刮风下雨,便就近打一处客栈住个几日,待到天气晴好在出发。
一行人就这么走走玩玩,走了三个月,还没有到应州城,苏棠棠裴时寒也不着急,正是因为这种旅游式的慢生活,这一路上来,迟迟早早两个小家伙适应良好,并且都会走路了,就方向不稳。
明明看着两个小家伙是向前走的,走着走着两个家伙莫名地加快速度,接着一个向左跑,一个向右跑,然后“啪叽”一声摔一对,就因为这种走路法,两个家伙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伤的几日不敢走路。
几日之后,看到新奇的事物,又开始走起来跑走来,继续摔倒,就是在这种摔摔走走的过程中,又过了三个月,一行人还没有到应州城。
连中秋也是一处农舍里渡过的,眼看着马上就要冬季了,天气变冷,再行路的话,似乎不那么容易了。
裴时寒便对苏棠棠道:“棠棠,降温了,我们接下来就不在路上耽误了,早点回安景侯府吧。”
苏棠棠回道:“好,反正也靠近应州了,走的也都是官道,我感觉这儿已经和应州的天气差不多了,迟迟早早可以适应。”
裴时寒点点头。
接下来一行人便不在路上逗留,白天除了吃饭和午睡,一直都是向前行驶,迟迟早早趴在马车窗口看外面的风景,好几次让停车,裴时寒都没有愿意。
如此两个小家伙会说三个字四个字,偶尔还能说一句逻辑正确的话,每天都吵的不得了,尤其是迟迟,顶着一张酷似苏棠棠的脸,小嘴叭叭叭叭个不停。
“爹爹!停车!牛牛!看!牛牛。”迟迟指指窗户外面的风景喊停车,他要去看路边的大黄牛。
裴时寒道:“不能停,要赶路。”
“停!”
“不停。”
“停一哈哈。”意思就是停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