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裴时寒在,裴时寒也不觉得苏棠棠是在说大逆不道的话,而是反问:“你不是大楚人?”
“我是。”苏棠棠点头,她就是觉得当时皇子和太子这父子二人,真是戏精的很,可是想到兵不厌诈,管用就行,于是又问道:“然后呢,胡人这边会怎么样呢?”
“胡人这边会以为大楚朝局动荡,倾巢出动,占我大楚国土,等到发现事情并非如此之时,他们再逃,已然暴露老巢位置,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苦于找不到胡人老巢所在地,无法一举剿灭,这次或许能够成功。”
说到这里时,裴时寒的眼睛里是发光的,是坚定的光,仿佛等待这个机会等待许多年的样子。
苏棠棠点头道:“三爷,你肯定可以的!”
裴时寒笑。
苏棠棠笑笑道:“这么说起来,皇上这一箭三四五六雕啊,不但摆平了反贼,制服了二皇子,也立了太子之威,为太子做储君清了一波反对之声,还重重打击了胡人,保大楚子民的安定,妙啊,厉害啊!”
裴时寒道:“毕竟是天下之主。”
“那你什么时候去迎战?”苏棠棠问。
“一会儿就去。”
“一会儿?怎么这么快?”
“回来也是一种计策,一会儿杨副军整兵之后,我便带着离开。”
苏棠棠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裴时寒,道:“三爷,你真伟大。”
裴时寒“扑哧”一下笑了,穿着一身冰冷的铠甲,笑的暖意融融的,他伸手拥抱着苏棠棠道:“我不伟大,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家保护自己的亲人,那些士兵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家加在一起,就是大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