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瀚咬牙,“这些年,钱贯书是越来越不受我们控制了,我是怕他留下来就是一个祸害。”
“确实是祸害。”冷晚清的眼眶中带着杀意。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谁说不做?”冷晚清说,“让季白间来做。”
“你想拉拢季白间?”君明瀚蹙眉,“那个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现在已经和君明御勾结上了,不可能会为我们所用。”
“谁说利用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要是自己的人!”
“我不懂您的意思。”
冷晚清眼睛微眯,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季白间真的如钱贯书说的那样聪明,不妨就和他合作一次。”
君明瀚眉头微皱。
“我倒是要看看,季白间到底有多大能耐。”冷晚清冷冷一笑,心思诡异。一会儿,她转头,对着自己儿子,“接下来,你只要尽心尽责的按照钱贯书说的做就行!”
“是。”君明瀚对冷晚清真的就是,毕恭毕敬,唯命是从。
与此。
季白间接到了君明御的电话。
“君明瀚离开了看守所,和他母亲一起。”君明御直白。
“所以钱贯书是和君家夫人有勾结。”季白间肯定道。
“是。”
“而君夫人能够去见钱贯书,看来钱贯书手上握有君夫人的证据不小。”季白间说。
“大抵是。”
“但现在我们不可能利用得了钱贯书,利用他,说不定,反遭算计。钱贯书这么多年,能够做到如此地步,能够狸猫换太子,能够威胁到官家君夫人,我们不能指望从他身上能够得到好处。”
“所以……”
“杀了他,少一个敌人。”季白间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