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之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女人说哭就能哭。
聂筱斐一个,聂文芝一个,现在连秦静香也是如此。
她放下筷子,擦拭着嘴角,“秦小姐还是注意身体,才出院,别又伤了身体。”
秦静香看着宋知之。
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如此被诬陷的情况,还能够这般的沉着稳重,也确实不是简单地角儿。
宋知之说,“我和你的矛盾……想来,我也觉得很奇怪。你和季白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为什么会在意?季白间曾给我说,她连你姓秦都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交往也不过是正常朋友的社交,我到底在意什么?”
秦静香看着宋知之,“白间哥哥是这么对你说的吗?如果他这么说,那就当是这样吧。”
口吻,分明就是故意引导人误会。
“其他其实都不太重要,我就是很好奇,秦小姐既然明知道自己不能碰高于50度的水,为什么还要随时拿着一瓶将近100度的白开水在手上,是打算随时都被人毁容吗?”宋知之问,很好心的问道。
秦静香那一刻脸色微变。
可能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宋知之还能够这么犀利。
而宋知之说的确实没错,明知道手上的东西对自己有危险,为什么还要带在身边。
秦静香说,“那不是我的水杯。”
“莫非是我的?”宋知之眉头一扬。
“不是的。”秦静香在宋知之的质问下,似乎底气很弱,她声音很小,“我去参加了宋叔叔主持的项目会议,刚好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孩子的水杯和我的一样,不知道怎么就拿错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果然,什么借口都想好了。
还好她没有为此去质问,否则媒体可能又不知道会怎么写她了!
她说,“原来如此,我就还一直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