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季白心说，“我就是问问。”

“我和殷勤不熟。”路小狼直言。

路小狼理解的交往，就是正常的来往而已。

而她确实和殷勤不熟悉，而且她也真的不待见殷勤，她也不知道殷勤为什么总是会出现在她面前，而她很多时候很烦他。

“我知道。”季白心似乎是笑了一下。

路小狼好像没怎么见到季白心笑过。

季白心笑起来挺温柔的。

她说，“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

因为宋知之在外面。

她的职责是保护她。

在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她不能让她离开她的视线太久。

路小狼转身欲走。

季白心突然开口道，“小狼，其实殷勤人不错。”

路小狼也不知道殷勤好不好，管她什么事儿。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季白心不是很讨厌殷勤吗？

这一刻干嘛突然说殷勤很好。

她放弃去想。

她觉得城市里面的人，太复杂了。

在武林寺，他们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根本不需要去深想，听字面意思就行。

但是在这里，她觉得好多话都让她听着好累。

所以很多时候，她基本上是不去听别人在说什么的，听了也想不明白。

她大步走出了洗手间。

季白心看着路小狼的背影。

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坏。

分明路小狼和殷勤并没有什么，而她却希望殷勤能够早点找一个其他女人……她果然很自私，很自私。

路小狼回到餐厅。

她就没有再过去了，而是站在一边，就看着宋知之。

宋知之和季白间已经吃完了。

两个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