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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若说卫家有谁是对卫珩这桩亲事看不过眼的,便只有这位心比天高,仗着肚子里揣一个金蛋便越发跋扈起来的白姨娘了。

哪怕是在进京的路上,这位白姨娘也不止一次阴阳怪气地挑拨过卫珩父子的关系。

观言好多次被气的面涨耳红,只恨不得要上前去动拳头教训几番,卫珩却不在意的很。

在他的处事原则里,狮子从不与犬吠,像这种空长了脸蛋脑子却没发育好的蠢货,迟早有一天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卫珩瞧不上她,自然便也不愿搭理她,平常她挑十句,卫珩能抬眸回一眼,就已经是心情极好发了善心。

可在这位舞坊出身的白姨娘眼里,那就是怕了她了,不敢回击,因而越发仗着身孕肆无忌惮起来。

现下卫珩依旧没搭理她,寻到母亲备好的玩具箱子,便差人去喊了两个奴役婆子给祝宜臻送去。

祝宜臻的动作很快,婆子出院门不过半刻钟,就有丫鬟自南面儿匆匆而来,手里捧着两个黄花梨木的匣子,行至院落门口,冲他躬身行礼:“卫公子好,奴婢是七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小鼓,我们姑娘方才收到您的礼了,很是欢喜,说什么都要把这盒弹珠给您立刻端来,当是回您的礼。还有我们大姑娘,听说您年前就已进学了,特地差奴婢送来了一方砚。”

卫珩抬眸瞥了眼她手里的两个盒子,点点头,转瞬便收回视线,语气很随意:“嗯,你放着吧。”

小鼓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