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珩:“……”他担心的就是这点。
他没再多说,带着盛卿卿出孟府直接去了武定侯府。
盛卿卿临到门口时才发现自己曾打从门前路过武定侯府过一次,只是也没仔细看匾额,也一时没想起父亲盛淮曾经提起过武定侯夫人的存在。
盛卿卿被孟珩扶着下车后,就发现武定侯府门口已经有人在迎着了。
那是个样貌极好的年轻人,五官面颊如琢如磨,望着人的眼神叫人一沐浴其中便忍不住微笑起来,像是冬日里被偏爱地撒了一身阳光似的。
唯独可惜的是,年轻人坐在一张轮椅上,是靠着那轮椅行动的。
不必谁多来介绍一句,盛卿卿便知道这是刚刚跟四房起了小冲突的武定侯府长子了。
孟娉婷说得倒是真不偏颇,这人确实看着像能和孟珩比一比的样子。
盛卿卿心中正想着这些评价,突地察觉身旁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回头看了一眼孟珩,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珩哥哥,这位怎么称呼?”
“他姓项。”孟珩答得敷衍。
推着轮椅到了近前的武定侯府长子微微一笑,没看孟珩,而是对盛卿卿道,“我名项危楼,你想怎么喊都可以。”
“‘君子不立危楼之下’的危楼?”盛卿卿讶然,
项危楼显然对这个问题很熟悉,他连眉毛都没有多余地动一下便答道,“就是那个危楼,是不是还挺衬我的?”
早后半句就纯粹是拿自己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