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人捧场,“出什么事儿了?我听说那日你们可走得有些早,而且脸色都不太好看?”
“你们慢慢听我讲——不过我可得说,还好魏仲元没去,否则你是第一个叫人笑掉大牙的。”
“关我什么事?”魏仲元莫名其妙,“我又不想娶孟二姑娘,我配吗?”
“那日在孟府的不止孟老夫人、孟府各位夫人、孟二姑娘……”这人压低了嗓音,“大将军也在!”
魏仲元一个哆嗦,果然将手里酒壶摔了。
损友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你要是那日也在,铁定一进门就跌地上拽不起来了!”
魏仲元恼羞成怒,“大……他现在又不在!你们少取笑我!”
“得得得,我接着说,后面你们就笑不出来了——这我也是回家之后才慢慢琢磨出来的。”提起话茬那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我寻思孟二姑娘是想看看我们勇不勇猛、胆识如何,因而安排了一场劫匪潜入孟府、被人发现逃跑的戏码。我们才刚坐定说了一刻钟话,突然外头咣当一声什么东西给砸碎了,然后就听人大喊‘快将贼人拿下!’,我当时都傻了。”
“孟府青天大白日的能进贼人?”有人质疑。
“我哪来得及想这么多,刚听完呢,穿着黑衣、手持兵器、凶神恶煞、长得像江洋大盗似的贼人就闯进了院子里——你们评评理,我当时手无寸铁,当然不能和他打,这是送命,对吧?”
魏仲元也听得入了神,他摆摆手道,“大将军不是在么,那贼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不是!我原也是这么想的!”说话那人心有余悸地摆摆手,“我想,有大将军在,那这区区小贼岂不是手到擒来,有什么我上去送死的份?万一他挟我当人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