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海市之后,又振振有词说自己是去京市参加滑翔伞比赛的自己,是个大傻逼。
“扬哥,我发到你邮箱啊。”田问安说着收回了手,准备操作手机将视频发出去。
“不用了。”改口的话到了雍扬的嘴边,打了个转儿,雍扬眉头紧皱,口吻不耐地道:“哦,随便你。”
这头郭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刚才跟着她的男孩子忍不住出声问:“你刚才干嘛捅我?我腰子差点让你捅坏了。”
郭圆没好气地斜睨一眼,骂道:“你是猪脑子吗?问完人家住处,人家不乐意说,你还提坐公交,懂不懂为人家保留点自尊啊?万一人家以为,我们是在讥讽她住小地方还没钱打车怎么办?”
男孩子傻了眼:“可……不是你说的,宋绮诗根本不在乎这些吗?她又给我们借作业,还给咱们借笔记,态度挺好的啊。和那帮拿腔捏调的好学生完全不一样啊。”
说完,男孩子顿了下:“我刚是不是说了个成语?”
郭圆骂了句:“神经病啊你。”
郭圆:“那不一样啊,在不在乎是她的事,但我们要给人家尊重,那是我们的事啊。”
男孩子咂咂嘴:“那你早这样小心翼翼对唐月程他们,他们不是早就给我们借作业抄了?”
郭圆“嘁”了一声:“他们关我屁事?我喜欢宋绮诗又不喜欢他们,干嘛要小心翼翼对他们?被戳着玻璃心爱难过就难过呗。”
男孩子被她这么一通给绕晕了:“行,行……我差不多明白了……”
郭圆没再说话,从桌洞里掏出一本单词本,又开始试着从“abandon”开始背。
这帮富二代们打小就不缺钱,说是被家里捧着长大也不为过。他们当然有他们的傲气。
和三班的好学生们处不来,当然也就不会再花心思去处什么同学情。
就是因为和宋绮诗接触之后,发现人家不敏感、好说话,善良大方……总归是一箩筐的好话放她身上都说不完。所以他们才会自觉地更小心地对待宋绮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