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瞪大了眼睛。这……什么时候弄来的?
顾邵见他们发愣,便稍微解释了两句:“途中路过一间铺子,我和先生瞧着里头的东西不错,便都买了下来,又让掌柜的派人送了过来,也免得我们再两头奔波。”
“这么快?!”郑嘉树不可思议地感慨道,“我们竟然都没发现。”
“等你们发现了,天都黑了。”郑远安白了侄子一眼,“口口声声说要帮忙,也没见你们做什么事儿,杵在这儿,倒像是个帮倒忙的!白长了这么多年的个头,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
“边儿去,别碍着我做事!”
郑嘉树干笑着被赶到一边儿去了。四个人都被嫌弃,张若龄走了过来,同情地拍了拍郑嘉树的肩膀:“你二叔对你可真是没得说。”
该骂就骂,该怼就怼,半点没含糊。比起郑嘉树,顾邵这个做学生的反而像是亲侄子。
郑嘉树抠了抠脸颊:“其实,二叔素来只喜欢生得聪明的人。”
“那就怪不得他喜欢顾兄了。”张若龄几个顿时表示理解,毕竟顾兄可是会读书的又聪明的,状元郎呢,比他们可不聪明多了。
话落,里头忽然又传来郑远安嫌弃的斥责声,且明显是对着顾邵的。
“哪儿有人把柜子摆在那地方,白占位子又不好看,简直糊涂!”
“瓶子放在这儿干嘛,盛水喝吗?这是花瓶不是你喝水的,蠢东西!”
顾邵有话要说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不都是装东西的吗,至于分得这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