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并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
顾邵走了之后,酒楼里的小二心里还打着鼓。
他旁边的小二也凑了过来:“这是顾解元吧?”
“可不就是么,这位顾解元,以前可是经常光顾咱们酒楼的,如今却不常来了。”
“他方才过来,是寻人的?”
被问话的小二点了点头,又心有余悸地道:“看顾解元的眼神,还真是吓人的很,想必那几个人是彻底得罪他了。”
“谁这么不长眼睛?”另一个小二开口就这样说道。因着考中解元一事,这金坛县里里外外的人对顾邵多少都有一些崇敬之情。要说金坛县今年考中的举人也不是只有顾邵一个,可就顾邵一个最打眼。
世人以读书为尊,崇尚有才之辈,能考中举人,就是对一人品行才德最大的认定。眼下有人惹得解元公不快,那错的,肯定不可能是解元公了。
另一个小二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是非了。
另一头,顾邵离了酒楼之后,稍一思索,便又提步走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么,怒火在胸,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但他知道,今日倘若不把事情说清楚,问明白,他往后都不能安生。
那三个人是什么德性他一早便知道。被秦先生赶出私塾之后,除了这酒楼,也就只有一个去处了。
果真,顾邵行到溧水的亭子边时,一眼就见到坐在那儿消散地钓着鱼的三个人。
邹成望率先发现了顾邵,只是看到了他有没有起身,仍旧歪在亭子里,掀起了眼皮,不屑道:“哟,这不是解元公吗,什么妖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