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抖着嘴唇点了头,不敢再说一句。
“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货,在这里给我胡说!”闫母气急败坏的冲上来,撕扯着苏巧的头发,狠狠地在地上拖拽。
一旁的村民赶紧将人拉开,免得那一直受气的媳妇儿直接被打死。放眼看这闫家,似乎也就剩这么一个还有点儿良知的。
“你听谁说的!”闫母试着挣脱众人,面目狰狞,“你在这里给我造谣。”
“我没有造谣,是你和玉花在房里说的,我在外面都听见了。”苏巧颤着声音道,“上次的事我一直愧疚江珮,我知道是我懦弱,胆小,但是我真的不想害她!你们也别害她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不要在一直盯着人家了。”
“天哪,这是养了一个白眼儿狼!”闫母见大势已去,瘫在地上不顾脸皮的哭嚎。
“媳妇儿,我问你,志闻那晚做没做什么?”董五娘问,这种时候,最好就是把一切说的明明白白,免得以后别人再乱传什么。
苏巧摇摇头,“没有,他醉得一直在睡觉,能做什么?”
“大伙儿都听清楚了,这件事自始至终,董家人一点儿错都没有。”董志兆提高声量,掷地有声,“志闻没有做不该做的事,闫玉花的肚子和我家没有关系!”
闫玉花的身子摇摇欲坠,心里最后一丝支撑的硬气消失不见,眼前的影像开始模糊。董志兆在晃动着,她连扑上去厮打的力气都没了。
“这次的事,志闻也有错,他不该贪酒。”董志兆继续道,“幸亏现在事情查清了,要不然让一个十七岁的人,一辈子背上恶名声,可想而知,人就毁了。”
村里的人纷纷唏嘘,闫家人这样的毒计都能想出来,这是真要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