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珮害怕的哭了,哼唧着委屈得厉害。她还当他是什么好人,果然不过就是披着一张人皮,嘴巴抹着蜜的坏蛋。还说什么保护她,他欺负她比谁都厉害!
董志兆颤抖的手在黑暗中穿进江珮凌乱的发丝,他心疼她,“不怕。”他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温和,带着让人不安的沙哑。
这话说过很多次了,她依旧被箍得死死地,江珮再不信了,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要掰断了,可是心底似乎又起了另一种奇怪又甜蜜的感觉。
落上软润的樱唇,吃掉那些细碎的呜咽,天知道他多喜欢她,喜欢的想毁掉她。
风雨继续着,槐树上的叶子最终没能熬过摧残,悠悠飘落,落入地上的泥水。
一夜风雨过,清晨的石场想起了几声寂寥的鸟叫,冷风卷着枯叶翻滚,这是深秋的狼藉。
外面冷风刮着,小小的屋子却温暖如春。小间里的薄被里,江珮精疲力尽,感觉身体已经散了架,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玩着她的头发。
试着坐起来,江珮只觉得浑身不适,外面已经亮了,再不起来,万一来上工的石匠进来……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媳妇儿。”董志兆笑着,手臂圈上了那软的不行的细腰,往自己带过来。
江珮一阵头疼,她是真的不敢了,忙软声道:“我回去做饭,我饿了。”
董志兆的下颌搭在江珮滑嫩的肩头,嗯了声,“我和你一起回去。”
现在还管什么,能离开就行了。江珮赶紧点头,在炕上摸索着自己的衣裳。
董志兆去了外间洗脸。江珮穿好衣裳,想把被子叠好,入目的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她成了那人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