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胳膊疼,想缓两天,上山打栗子去了。”董母锤了捶自己的腰。
“家里的地分了?”江珮又问。
“分了。”董母脸上没什么表情,“东坡上的那一片,大大小小加起来七八块,也就村西那块还行,平坦。”
看来董母对这一次分的地并不满意,江珮也没再说话。这抓阄本来就有运气的成分,什么样的都可能抓到,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她一样,抓到两块大地。
对于做饭,江珮已经很熟悉。她很奇怪,因为原主并不太会做饭,可她为什么就学的很快呢?
董母端着盆在用剪刀剪老板鱼,那是今早董卓下夜班捎回来的,董母洗了后便抹了盐腌着。
“娘,这是什么鱼?”江珮蹲过去,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这种鱼长得奇怪,是扁扁平平的,身上也没有鳞片,滑溜溜的,一根长长直直的尾巴。
“老板鱼。”董母道。
江珮一听,把手缩了回来,看去那鱼的尾巴。“娘,这不是黄盆鱼,尾巴上有根毒刺的那种?”
“不是啊!”董母不解的看着江珮,“你家以前没吃过老板鱼?是和黄盆鱼很像,但是黄盆鱼大许多,尾巴上是有毒刺。”
原主吃没吃她不知道,可是江珮以前的确没有吃过。这不是重要的,她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时候,一直给她开药的老郎中就有一根黄盆鱼针,宝贝似得养在一个长长的瓷瓶里。那小瓶里好像是配着什么药。当时还给她画了黄盆鱼的样子,就和这老板鱼一模一样的。
有一次祖母的手臂被毒虫蛰,生了恶疮,一颗颗的水泡破了,里面的黄水就会流出来,流到哪里,皮肤就会溃烂。当时,老郎中就是用那根鱼针治好祖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