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闫玉花那边,村里的人谁都不敢惹上闫家。闫父是个出了名的无赖,惹了他,他能把别人家的屋顶给掀了;闫母那更是一个人物,以前大集体的时候,什么事总抢在前头,各种的花花新闻不少。
“你就是个贼,偷了我的衣裳。”闫玉花现在干脆翻起所谓的旧账,这件事江珮可是怎么说都说不清的。
原主江珮当时并没有对这件事做过解释,大概是书读得多了,固执地认为人正不怕影子斜,心里只当闫玉花是个泼妇,不屑与她一般见识。
“偷不偷的,还不是玉花姐姐你一句话?是没人证明我没偷那件衣裳,可是也没人证明我偷了啊?”江珮可不会让人冤枉,“再说,姐姐的那件衣裳是什么花色?谁看见你穿过?”
“你……”闫玉花是真没想到以前沉默寡言的江珮竟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也怀疑的看着闫玉花,这种给人泼脏水的事,以前闫母可做过不少。
这时,玉米地里钻出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海军蓝衣裤,并不合身,似乎是男人样式改了改。她走过来拉住还想骂的闫玉花。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挡了路吗?收拾了就好了。”女人蹲下身,把地上的地瓜蔓收拾着捆好,动作熟练。
江珮也没再理闫玉花,蹲下帮着一块儿,“谢谢巧姐。”
苏巧道了声没事儿,起身劝了闫玉花几句,对着看热闹的几人说了声大伙儿都忙吧。
闫玉花恶狠狠的剜了眼江珮,双手攥成拳头,今天她没占到便宜,憋了一肚子气,。
苏巧弯腰把江珮的地瓜蔓扛到自己肩上,抬脚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