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汀雪使劲点头记下,言泽想咬舌自尽。
于是,那天,谢汀雪一个劲的送水给他喝,还贴心准备了吸管。
言泽:“我不喝了!”
谢汀雪:“你喝得多,等会儿才能去厕所!”
言泽:“够了!”
谢汀雪:“快点喝!”
言泽作为一个天生的妻管严,压根顶不住谢汀雪的命令口吻,憋屈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温水。
到了下午,感受到尿意的言泽:“让我死吧。”
疼,特别疼。
言泽慢慢起身,谢汀雪放下笔来扶他。
言泽:“为什么?!”
为什么冯飞那小子还没有出院!为什么梅检一个奔三的成年人还会被家人关禁闭!!
无人可用了吗?!
为什么是汀雪要来照顾他上厕所!这种样子都被她看到……
言泽像中风的老人,颤巍巍溜着墙边走着,走到一半,他弯下腰:“我不要你扶了……太狼狈了。”
一个大男人,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谢汀雪:“废话少说,快去给我上厕所!”
言泽:“太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