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的叶子颂捧腹大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嘛,说实话,你真不相信会有人看不惯你太好,或者就是纯粹想要害你?那你上次和老秦一起被人袭击了是怎么会事?”

“你也知道这件事,那你知不知道那回要不是老秦替我挡了一刀,我就会破相。那样你就倒霉了,嫁一个破了相的老公。”

想来也是。

要害叶子颂的人虽然对他的行程有所了解,但不应该是家里人,如果是家里人,倒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要了叶子颂的命,又何必煞费苦心在去陵园的路上搞的那么复杂。

江从语对那帮人的了解,只剩那双眼角有颗泪痣的眼睛,但是这信息可以约等于没有,人海茫茫,她要上哪里去找一个眼角有颗泪痣的人。

不过至少排除了叶子颂身旁的人,倒也放心多了。

清晨,江从语亲眼见叶子颂上了那辆每日陪他四处奔忙的商务轿车,车后跟着保镖,才安心的回了房间。

*

房间里,小书房中,江从语握着支笔在额头上敲着,走来走去。

桌上摆满了便利贴,书架也被贴满。

每一张便利贴便是一个人名,要从这么多的人中找出对叶子颂不利的人,简直难如登天。

就算她滴水穿石找出来了,怕叶子颂早遇害了。

而这一次,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在他身旁。

江从语眉眼紧拧着。

如果只是叶子颂不在了,也许就算是她想再次重蹈覆侧,就怕再也回不来了。

她走出小书房,穿过房间,去了阳台。

愁眉不展。

如果直接告诉叶子颂?

告诉他,她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她不是原来的江从语,她是另一个江从语,而她的灵魂覆盖了这个江从语的灵魂?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然后再告诉他,他会死,有人要害他。不仅如此,实际上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而他自己不知道?

这只怕是三岁小孩儿也不能信吧。

还会当她是神精病。

江从语突然调头回了小书房,将那些乱七八槽的产物一起撕了个粉碎,泄愤,然后继续天马行空的想招。

白亦不择时的来了电话。

竟然带着哭腔,要和她见面。

“小亦你说吧,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出来。”

我的叶子颂都快丢命了,失个恋算得了什么呀,江从语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

坏事倒全赶一处了。

江从语听白亦哭唧唧的把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