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语开始不淡定了,她早知道影响大了难免被发现,奈何钱太可爱,她又太贪心。

“拿我捞了多少钱,嗯?”

江从语在倒退,叶子颂在抵近。

好像赖不掉了。

江从语节节败退,死不吭声。

“挺有生意头脑嘛。”

叶子颂抬手搓了搓江从语这颗花样百出的脑袋。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江从语又软又短,等后发落。

没有发落,却反被叶子颂揽进怀里。“既然你都能赚钱了。以后,你养我吧。”

“我,没赚多少的,真的没多少的。”

“不愿意养我。”

“不是不是,愿意,当然愿意。”

“不想破财也可以,那就拿自己偿还。”叶子颂突然打横抱起了江从语。

“喂喂喂,干什么?”

“讨债。不过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再敢打我的主意饶不了你。”

*

房间里,江从语手里拿着一副车钥匙,转来转去。

纯白的薄衫在灯光下白的耀眼。

纤细的手指握成拳,轻捶着额头。

大概近朱者赤,叶子颂思考问题习惯用手指敲击额头。

春末,夜里下着雨,有些清冷。

江从语环在腰上的手,拢了拢衬衫,显得腰身薄得像一折便会断掉一般。

初夏!

她活过的长长久久的岁月里,初夏都是一个美好的季节。

而现在她希望它永远不会到来。

宁愿永远停留在寒冬。

那场事故叶子颂开着越野车,所以她打算把这辆车收起来。也许改变了他的行为走向,事情会大变样。

车祸本就是一件所有事情都凑巧以后产生的最终结果,时间、地点、车速只需一件事发生变化,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转来转去的干什么?”

江从语被吓了一跳,呼的背了手。

“藏什么了?”

叶子颂站在门口,双手插兜,衬衫单薄,肩正腿直,刚毅凛凛。

“没有。”江从语拖长着音调。

“你今晚不工作啦?”

“转移话题,”叶子颂仍然悠闲的站在门口,倒要看看这个花样百出的人又在搞什么鬼。

“手拿出来我看看。”

明查秋毫颂,哪是这么好打发的。

还好她已经对这件事编排的差不多了。

“就这个啊。”江从语拎着手上的钥匙。

“拿我车钥匙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江从语便编了一大堆瞎话,说什么和白亦出去玩儿,大家时不时的就会带男朋友,但是她从来没有,人家都说她肯定被老公嫌弃,就是个豪门弃妇,根本就是叶子颂这个大总裁的摆设太太,所以就想开着他的车出门,好歹挽回一点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