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了三楼。
客房里是舒缓的音乐。
江从语扭曲着身体。
“可恶,答应人的事怎么能忘。”
江从语下腰下到胸口可以贴膝盖。
上辈子她的身体已经够柔软的了,原主这副练过多年舞蹈的身体更是柔软,况且还年轻了几岁,连瑜伽不在话下。
所以江从语能一边骂人,一边顺畅的做瑜伽。
“别以为你长的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高兴了就给人一根项链,不高兴了就把我踢到一边。”
“忒不仗义了。”
“以后想让我打掩护的时候,我也给你掉链子。”
“朋友是这么对待的么?”
“盟友,那是得互惠互利的。”
“可恶。”
江从语凭着心中的怨气,将反背在背上的一双手使劲往上升,那可恶二字一出口,力道下猛了,手给撇的一股刺痛。
“妈呀,妈呀,痛痛痛”
收回手的人仰躺在垫子上,抱着一双手臂,一双脚对着空气乱蹬,撒气。
“呼……”
江从语平躺在垫子上,一双手无力的搁在身侧,仰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会叫的孩子才有奶吃。”
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去了卫生间冲了个澡。
精神抖擞的上了三楼。
房间门闭着,有一线强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江从语在门口来回踱步,搓着手,想词儿。
直截了当?
曲线救国?
旁敲侧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江从语站定,抬头,咚咚敲了门。
里面叫进,她便进了。
房间那头,叶子颂拿着一份文件,背在身后,衣领敞开着,衬衫下摆没有扎进裤子,随意散着,单手插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自从腰病复发,他便时时记着,不能一个姿势久坐。除非他是真不想要这副合作了三十年的身体。
在办公室里亦是如此,坐一会,站一会,走一会。而在家里,便多了一种休息方式,斜靠一会儿。
见是江从语来了,收住脚步。
女孩没有穿先前的瑜伽服,也没有穿那老太婆似的睡衣,一套浅色家居服,看来清爽干净,未施脂粉的脸眉目清秀,少了鲜亮,多了纯洁。
江从语:“你没休息呀?”
“有点事,还没处理完。”
江从语哦了一声。
发现自己说了好大一句废话。
“你,过来是。”
叶子颂的表情搞的好像她是要过来睡觉似的。
这得赶紧解释,“我是来拿东西的,”
江从语说着进了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