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语坐直了,一副来了兴致的模样,“哎,对呵,你们俩好有缘呀,小佳,我觉得你跟你同学好相配哦。”

江从语笑呵呵的。

“哪有。”小佳架着的二郎腿晃来晃去,尖尖的鞋头修饰着一双小脚,妖媚至极。

“哎,你们说他们这叫青梅竹马吗,应该算吧。要是你俩在一起多好呀,干嘛还要别人来干涉,多没劲啊,这要是我呀,就要了那同学。”

“这感情也够深厚,生活观念也一样,多方便,”

“以后他出去见他女哥们儿,你心眼儿大,你不生气。你出去约男闺蜜,他也眼儿也大,他也不生气。哎,这样多好呀,我是实话实说呀,也不会吵架,大家公平合理嘛。”

“是呀,哎,你别生气呀,我这不是好心嘛,省得你那,是叫杰哥吧,省得杰哥天天看着你,心眼儿又小,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玩,你一找男人玩儿,他就不高兴,多累人,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时行乐嘛,”

“我说什么啦,我就实话实说啊,你才脑残,你全家都是脑残,你一个渣女,还哥儿,这世上男人女人哪有什么纯友谊,如果你觉得有,那就是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性别。没有纯友谊,没有,就是没有,你敢动手哈,你敢动我,我捶烂你的假鼻子,你信不信……”

江从语:“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小佳:“吧啦吧啦……唔唔唔……吧啦吧啦”

江从语闲的蛋疼的和一个本不相干的人干了一仗,火冒三丈的自己走了。也不要白亦送。

叶子辰原先和原主有过一段不明不白的暧昧,后来半路转道,原主便将这定义为背叛,所以一向最恨背叛的事,但也没到这么激烈的地步。

白亦纳闷得很。

江从语自己走了,她不放心,打了电话。

而她又哪里知道此刻的江从语已经不是她那傻白的朋友,而是一个恨渣男渣女恨到入骨的怨妇江从语。

从前文景浩的各式女性朋友也多,同学、朋友、同事、发小,虽只是偶有联系,不过就总是有那么多的女性朋友。

有时候她不高兴,渣景浩就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这些人只是过去认识的人而已。

昨天才遇见渣景浩,此刻听了小佳那样的话,江从语气不打一处来。

“小语,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那朋友是脑残,你别理她,别生气了,啊,晏会我一定去,我全程陪你。改天再请你吃好吃的给你陪罪好不好。”白亦劝道。

江从语住在叶家肯定是受罪、受气了。

白亦见江从语心情不好,怎么能好过。

白亦劝好江从语,又劝小佳:“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她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好,嘴巴毒了一点,她遇着事了,心情不好,你别哭啦。”

小佳直被江从语给骂的哭了。

“我又没惹她,她干嘛要侮辱我呀,我跟我同学是清白的……唔唔唔”

女孩儿一阵哭诉,两行眼泪流淌,脸都花了。

*

江从语气结,没有打车,而是自己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走的冒起了薄汗,将心中的郁结也走散了。

用微信在饮料机上买了瓶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