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他……刘姑娘她在认识我之前,就女扮男装了,这个事情怪不上她。”
朱康弟又说:“她和她那个道侣对小氚有恩,这一点你们不能忘记,这件事儿,就当我没说过罢,回去后不许告诉我爹爹知道吗!”
“……是、是,奴婢们记住了。”
朱康弟咬住唇,“她……她应该没有看出来我喜欢她吧?”
抬起头,看向两个小丫鬟,等待他们的答案。
如果看出来了,那她得多丢人,多滑稽啊!啊啊啊!
“没、没有的。”两个小丫鬟愣了一下,昧着良心摇头,又坚定地说:“肯定没有的!小姐您那般矜持,她怎么可能察觉得出来呢,我们就当这件事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我也觉得我挺矜持的,她应该不知道我看上了女扮男装的她,嗯……她是女的也好啊,以后可以做朋友嘛。”朱康弟强行安慰自己,心态调整过来。
“对对对!”两个小丫鬟毫无心里负担地猛点头。
谁知她们家小姐又哭了,“呜呜呜,同为女子,为何她的那么大!摸上去好软!我、我的却还是平的呜呜呜呜呜!”
两个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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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康弟走后,流筝叹了口气,走到魏煊面前时,她又叹了口气。
魏煊撩起眼皮看她,捏了一把她粉嘟嘟的小脸,起身解了栓在树上的马绳,双手伸进流筝的胳肢窝里,把她当小孩一般提起来抱到马上。
马上的小龙“呀”了一声,立马爬啊爬,爬到流筝肩头,小龙头上那滩银色的水贴到流筝脖子上。
“好凉。”流筝嫌弃了一声。
那滩银色的水便爬回小龙头上去,像顶帽子戴在它头上。
魏煊跃上马,从后面抱住流筝,马鞭挥下,马儿朝前走,马蹄踩在雪地上留出四串脚印。
坐在魏煊怀前暖乎乎的,流筝习惯了般整个人往后倾,懒懒地靠到魏煊胸膛上,从乾坤袋里掏出那只荷包,抚摸着上面绣着的翠竹,感叹了一句:“真是红颜祸水啊,不对,真是美色误人啊,希望今日过后,她能忘了我。”
魏煊:……
如朱康弟所说的那般,马儿行到半路,天空飘起了小雪,雪花落到流筝头顶,魏煊轻轻一吹,将它们吹走,再落下来时,他只是看着,没再去吹,似乎在欣赏雪花和乌发沾在一起的模样。
从后面看,更显得流筝的颈子修长白皙,跟雪较之也不输分毫,两颗粉粉嫩嫩的耳瓣甚是诱人,他唇落上去,想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