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娇小的身子瞬间如落入了魏煊怀里一般,她没拒绝,还将手里的黄金大蛋稳稳落到桌上,她睁眼看着魏煊。
因为她第一次看见魏煊将身上的黑袍解了下来,去无刹域之时她让他褪他都不愿意褪,这会儿黑袍脱下,露出他里面单薄的青墨色长衫。
这件长衫与那黑得压抑又诡异的黑袍比起来要精致得多,胸口的领子上绣有云纹,魏煊给她系带子的时候,她也能看见长衫袖口处似乎有山河湖泊在上面蔓延开来,侧腰上挂着一把绘着复杂符箓、展开着的折扇。
她下意识伸手过去想拽下来,可摸过去竟发现那折扇根本不是三维物件儿,而是和那朵曼陀罗花一般,其实只是二维的,摸上去就是绣在上面的罢了。
一件衣裳都整得跟幅画似的,再标致却看起来比那黑袍还诡异,流筝还在看着,不知怎么的就被男人抱到了他腿上。
魏煊的黑袍套在她身上跟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一般,衬得她比魏煊更娇小了一圈儿,她绕了好半天,才把另一只手绕出来。
“你给我穿了,你不冷吗?”流筝推了推魏煊,也没多纠结魏煊怎么突然就抱她了,因为坐在魏煊怀里还挺热乎的,比沙发舒服一些吧。
不等魏煊回答,流筝嘟了一下小嘴,“哦,我知道,你是鬼嘛,肯定不怕冷的,我给你买的那件狐裘还不是我唠叨你半天你才穿的?”
这天儿一飘了雪,流筝去订做自己冬日的美装时,也大方地给魏煊订做了一件狐裘,想着穿在他身上一定挺俊就吼着他穿,魏煊也依了她。
那么一嘟嘴,流筝才发现自己的嘴好像有点疼,抬手摸了摸总觉得有点肿,她掏出小镜子来看,果然有点肿,还红红的,汗毛立马竖了起来,她“腾”地从魏煊大腿上跳下地,小手揪住魏煊的衣领,“你告诉我,小氚他到底如何了?是死在那个墓穴里了吗?还有大强和二强他们呢?我、我我我这是不是中毒了?!”
“中毒?”魏煊没懂流筝怎么突然这么问。
“不是中毒的话,我的嘴怎么肿成这样!”流筝心都是抖的。
魏煊:“……”
他耳根瞬间烫得不成样子,别过脸去,还没理好情绪,流筝又扑过来揪他的领子,样子很着急,“你说话呀!”
“那孩子没事。”魏煊说。
“那他的魂识……”
“修好了。”
“啊?”
“他不傻了。”
“那、那大强和二强还有茅哥他们呢?”流筝有点激动,一激动,罩在她身上宽大的袍子就滑落了一截下来,连带着她里面的里衣也被扒开了些,魏煊赶紧给她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