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煊那句话仿佛不是在征求意见,或者询问,而是在表达一个事实,他说完那句,就走过来牵了流筝的手,牵着她往墓穴里走,朱希氚抱着流筝的手臂跟上。
“站住!”朱希氩追过去,可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倏忽挡在身前,他被那道屏障撞到在地。
两只紧张流筝安危的老虎妖也冲过来,被无形的屏障撞歪了虎鼻,巨蟒妖和思茅松妖冲过来划了半天也划不开那道屏障。
“那只鬼到底是何方神圣?”红牛妖喷鼻,显然也是被气到了,看着黑衣面具男人那对什么都不屑不在乎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想他们谁不都有点本事,就他能耐?瞎逞能闯进墓穴他死了没关系,可刘小兄弟和小少爷怎么办?!
一向沉稳睿智的邺主大人这时也突然拿不准魏煊的心思,更深深担忧起自己儿子的安危,可诡异的是,他竟然也破不开那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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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你、你你你到底行不行啊你?”流筝不太相信魏煊的样子。
魏煊将大掌落到她后脑勺处,揉了揉,低沉的嗓音问她:“头晕的症状可好了一点?”
流筝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体那些不适症状全部都消失了,这会儿身体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反正头不晕,也不犯恶心了,她对魏煊摇摇头,“不晕了啊。”
魏煊“嗯”了一声,指尖一点,将不远处一颗地上的碎石变成一件绣着奇怪花纹的大红色小披风。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捋了捋流筝耳边的碎发,将小披风搭在流筝的暖裘外面,一下子,流筝变得更臃肿了,远处看像坨粽子。
“这个是什么?”流筝不太明白,这披风要温度没温度的,还长得很诡异的样子。
“防邪物。”魏煊勾唇笑。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变?到这里才变。”流筝将身上的大红色披风又打量了一下。
“外面没有这种石头。”魏煊竟然有耐心跟她解释。
“那给你儿子也变一件。”流筝将手边的袖珍版魏煊推过来。
“他不需要。”魏煊看也不看朱希氚一眼,往前走。
进了这么恐怖的地方,流筝怕惨了,万不敢离魏煊太远,他一加快步子,她忙不迭牵着朱希氚追上去,“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