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双眼放光一脸笑意,维尔斯也终于松了口气。
陆秋抱着安睡裤正准备下床去换,但是想想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又有些不太好意思,衣服也全都是,但是这间屋子,很明显不是卧室,她的衣服都在楼上。
“衣服。”
这个词维尔斯教过她。
她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转头看了下,被她躺过的地方也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没有喊鲁斯,维尔斯非常体贴地起身顺着窗子飞了出去,看鲁斯还凄凉地趴在外墙上,对他说了一句:“你先去休息吧。”
鲁斯嗯了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趁维尔斯出去屋里没人,陆秋迅速翻身下床,挪到一个封闭的角落里将衣服脱掉换上安睡裤,然后就那么抱着衣服蹲在角落里看着窗台,眼巴巴的仿佛在等待被捡回家的小奶猫一样。
维尔斯带着衣服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情形,心里不知道有多少情绪在涌动,他将衣服递到她面前,然后抓起脏的衣服要拿出去,却被陆秋一把给抓住了。
“不用,我自己洗。”
维尔斯眨眨眼,还是松了爪。
陆秋换上新衣服,这里没有水,腿上还有不少血迹,都已经干掉了。
她有些难受地迈着小步跟在维尔斯身边往外走。
维尔斯瞥了她一眼,用尾巴勾着她的腿将她放在了自己背上,然后背着她上了楼。
越过猫窝,穿过厨房到了猫砂盆旁边,陆秋惊愕地发现,猫砂盆后面的墙壁上开了一道门。这里竟然还有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