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没多久维尔斯就让鲁斯带了件贴身衣服上来。
这身衣服是用麝牛的下层软毛织成丝做成的衣服,比蚕丝还要更轻薄透气,但是更结实坚韧,且不会对身体有任何束缚,一般是用来贴身穿的,非常贵。
但是他穿衣服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为了陆秋不要再盯着自己看了。
刚刚她那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摸一把。
维尔斯打了个冷颤,不想短短几天内就第二次注射抑制剂,免得重点部位以后都没得用了。
虽然也确实用不上。
维尔斯这身衣服确实很轻薄简便,但是那样式在陆秋看来就是个大号的兜裆布,白色的布只遮住了腚,看起来满满的违和感,也破坏了原有的优雅,刚刚还帅气逼人的美男猫,瞬间犹如一只生活不能自理的沧桑老猫。
陆秋默默转开眼睛,不再盯着他的某个部位瞧。
吃过午饭后,维尔斯去睡觉,陆秋继续学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看了铃铛,还是因为穿了衣服注意到了什么,维尔斯这次没有再把陆秋拉到身边圈着她睡,而是独自拽着窝到阳光下躺去了。
陆秋对比了桌子和猫窝,舍弃了冰冷的桌子,悄悄挪到了猫窝边,然后轻手轻脚地开始往上爬。
她一靠近维尔斯就感觉到了,眯眼看了看,却没有起身驱赶,只是将脑袋挪到了另外一边,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陆秋翻进去的时候,动静有点大,但是巨猫像是已经睡熟了,尾巴都不再动,还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也许是少了丰厚的毛毛,原本他躺进去就能将整个窝都盘满,甚至会溢出来些许,现在竟然还能剩出小半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