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唐稼带回来的,唐稼脸色也不大好看。
江红军恢复了往日的平常心,也瞧出问题来了。
想了想,侧身跟老支书说了两句话。
老支书皱眉看了唐稼一眼,到底还是出面暂且把这个事给了结了,“既然啥也没发生,那这事就先这么着,大家伙都该干啥干啥去吧。”
到底没决定彻底翻篇,所以老支书也就说了先这么着,回头要是有什么变动,彭爱红还是该拉出来公审就拉出来,半点不带虚的。
彭爱红暂且没想到这个,唐稼周自英却都明白。唐稼感激地看了老支书跟支书一眼,周自英则是脸色更不好看了。
甭管谁脸色好看不好看,既然老支书都说散了,青梅当然甩甩胳膊就要回去继续挑她的水。
刚开始也没人喊她,可等青梅都走出去一段距离了,韩江小跑着又追了上来,隔得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她。
青梅站住脚,回头看他,以眼神询问什么事。韩江喘了口气,苦着脸说:“梅姐,支书让我喊你回去给彭爱红松绳子。”
之前都是喊彭同学彭同志的,现在直接喊名字了。
青梅诧异,解个绳子都需要她?
虽然没有说出口,可青梅本身就不如何擅长遮掩情绪变化,韩江一眼就看明白了,觉得有点羞愧,挠着胖脸蛋垂下了脑袋,没什么底气地为自己辩驳:“不是我一个人,老支书支书阳臻,他们都试了,都解不开。”
所以废柴的不是他一个人!
青梅点头,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啥也没说地跟着韩江回去给彭爱红解了麻绳,顺便把麻省盘成圈,重新挂回了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