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军话说得清楚,大家也就听明白了。再一看,江红军现在怀里都还抱着个明显洗刷后还没晾干水汽的大坛子,众人也都信了他的话。
这不是废话吗,你试一试怀里抱那么大个坛子,再隔着坛子去抱个大闺女,你当自己是熊瞎子啊!
至于江红军是不是在撒谎,万一他当时是把坛子放地上再去抱的彭爱红,嗨,傻子都知道怎么分辨,看看坛底有没有泥巴不就清楚了嘛!
江婶子颠颠走过去,上下看了看坛子。
确定上面啥泥巴点子都没有,登时松了口气,没好气地捶了自家男人一拳头,脸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声音都有点后怕的哽咽:“你说你,洗个坛子回来遇到人就躲远点,你撞人家干啥,看把人知青同志撞成啥样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她咋样了!”
最后半句,江婶子拔高了嗓子,还扭头斜眼去睨彭爱红。
江婶子平时脾气挺好的,可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刚才江婶子一边是慌乱自家男人是不是真当上支书涨了点见识就生出那些个花花肠子了。
一边是担心事情闹大了对自家男人产生啥坏影响,可谓是内外煎熬。
结果现在自家男人一解释,原来就是路上遇到,撞了一下。江婶子又不是傻子,到现在哪还不知道彭爱红做的是哪场戏,登时火冒三丈。
其他社员乡亲有的明白了,眼神古怪地看彭爱红,连带她身边的另外两个女知青也接受了这样奇怪眼神的洗礼。
原本很是气愤,正要去解开彭爱红身上麻绳的两个女知青被看得脸红,不由自主缩了手脚,往旁边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