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怕原主户籍留在青家,以后还要搞出啥变化了,在原主嫁过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将原主的户口给迁到了大岗屯。
而第一次普查过后出生的孩子,就基本上都没上户口,除非是家长有点见识,对孩子又颇有期待。
显然,这两点,狗杂种绝对完全不搭边。
江燕子这才看向躲在青梅身后的狗杂种,好奇地眨巴眼,问:“他怎么叫狗杂种啊?是你娘家那边的亲戚吗?”
江燕子也往这个方向上想了。
下午赵三明跟老支书说的话,老支书并没有拿回家来多说,所以江燕子并不知道狗杂种是柳下屯的。
青梅摇头,简单说了下狗杂种的来历,“能上户口的话,就给他改个大名。”
对青梅来说,名字只是个代号称呼。
可狗杂种毕竟还小,以后要面对的人和事也很多,继续使用“狗杂种”这个名字,显然不合适。
听说孙酒鬼竟然跟田寡妇商量着要冻死狗杂种,江燕子气愤至极,对狗杂种也同情又可怜,摸了摸狗杂种的脑袋,毫不嫌弃他满头脏兮兮打结的头发。
摸完了,江燕子拉着狗杂种要把人往屋里带,“走吧,爷爷就在屋里打瞌睡,我去叫他!”
狗杂种撅着屁股往后坠,不跟着走,反而拿眼睛去看青梅,等青梅点头,狗杂种这才顺着江燕子的力道往前走。
“嘿,他这么亲你呀?小孩子,有眼光啊,咱家梅子可好啦!”
江燕子感慨,还顺嘴赞了一番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