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贺灿至,周蓁蓁就隐在人群中,看他催妆,接到新娘,然后与周盈盈一道拜别父母。
从大厅行走花轿的一段路,周盈盈一步三回头,泪眼盈盈。
行至中厅时,周宕将人拦住了。
“等等,盈盈堂姐,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懵了。
唯独周蓁蓁,含笑地看着这一幕。
无论做什么事,都讲究个师出有名。
她这次就是借周宕来一个师出有名,问周盈盈拿回鸿大婶儿托付她保管的五万两银子。
毕竟如果周宕作为苦主,都无动于衷的话,旁人着急又有何用。旁人插手,与狗拿耗子无异。
周盈盈看到周宕,心就是一慌。
贺灿抓着红绸的手一紧,他扫了周盈盈一眼,他知之甚深,一个眼神,他便知她这是心虚了。顿时,额角的青筋瞬间直跳。
周宴连忙上前,“宕哥儿啊,今天是你盈盈堂姐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你明天再找她,或者你和我说也可以。”
“这事找你没用,只能找她!”周宕指着周盈盈。
你道周宕不恨吗?他娘将她名下的银子秘密托付给了三人,现在裴华舅舅和蓁蓁姐都将银子拿了出来,替他们姐弟置办宅子置办产业,宅子他已经拿到红契了。
相比之下,你周盈盈就太可恨了。
周盈盈努力挤出一抹笑,“宕哥儿,咱们有什么事,能不能私下里说?别在这里妨碍了她出门的吉时可好?”
周宕摇头,“不能!”
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让开,周盈盈急得都快哭了。
“既然你们姐弟有话说,那行吧,移步贺家去说吧。”
此时,贺灿一个眼神,有两健仆上前,半强迫地迫使周宕往外面而去。
周宕挣扎,“我哪都不去,盈盈堂姐,我拦下你,只想问问,我娘托付予你的五万两银子,你何时交给我们姐弟?”
闻言,周盈盈摇摇欲坠,浑身冰冷,果然是这事!
“周宕,你年纪小小的,但也不能胡说八道!”周寄一听,就跳起来了。
“我没有胡说,我有证据的!”周宕大声道,“这位大人,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