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音将手递给他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懵怔。记忆的门一下子打开,好像又回到了幼时兄长带她出门玩的旧时光。
霍澜音下了马车,扫了一眼面前的旧宅院,什么也没问,跟着周自仪进去。
“小姑娘,应当不记得我了吧?”一个坡脚老头笑眯眯地出现。
霍澜音想了一下。
“司徒爷爷?”
“诶!小姑娘还记得我哩!”司徒十三本来就小的眼睛笑得成了一条缝。
“当然记得爷爷,爷爷是我的救命恩人。”
司徒十三笑着说:“进屋来!”
霍澜音幼时重病,正是司徒十三用花药为她续了命。
霍澜音满心疑惑地进了屋,在司徒十三的指使下坐下。
“把手给我。”
霍澜音看一眼桌子上的脉枕,疑惑地望向周自仪。周自仪微笑着对她点点头,她才将手放在脉枕上,由着司徒十三诊脉。
“小姑娘,你先前做药引时,吃了多久的药?”
“三个月。”
司徒十三点点头。
霍澜音没有问什么,却隐约猜到了。她望向司徒十三,看着他的眉头一点点皱起。
司徒十三松了手,他说:“小姑娘,别怕疼,我只在你手指上割一点点。”
霍澜音把手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