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卫瞻连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大步往外走。
汤云黄后知后觉地问:“大殿下拿着我的酒酿莲子羹要去哪儿?”
没人回答她。
卫瞻推开霍澜音的房门,立刻被里面浓郁的药味儿熏得皱了眉。
霍澜音坐在床榻上,在她面前摆了一张小桌。明明是寒冬腊月,即使是屋子里炭火烧得足。也并非夜里歇下,她穿得也太少了些,竟只穿着一身很单薄雪色的寝衣。而她的脸颊绯红,鼻尖甚至沁出一丝细密的汗珠儿。
她抬起头,眯着眼睛望向门口的方向。
“殿下?”
“你的眼睛好了?”卫瞻问。
霍澜音摇头:“还是看不清楚,只能凭着轮廓分人。”
卫瞻忍着一屋子的药味儿,大步走向床榻。将手里端了一路的酒酿莲子羹放在霍澜音面前的小桌,说:“吃了它。”
“我不吃。”霍澜音摇摇头。
卫瞻刚要暴躁地骂人,看见霍澜音拿起一根草叶子放进口中嚼了吃。卫瞻这才仔细去看霍澜音面前小桌上摆着的东西。原以为只是治疗她雪盲症的药,可桌上却摆了三碗粘稠的褐色汤药,还有一个菜碟,里面装满了草药。
“接下来七日只能吃这些的。”霍澜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