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煊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
两个人走出房间,婉清似乎浑然不觉。
谢煊把佩儿叫了出来,低声问:“你给我好好说说大少奶奶这段日子到底怎么回事?”
佩儿眼眶泛了红,小声抽噎道:“从北京回来后,大少奶奶jg神就一直不大好,也叫大夫瞧过,都说没事,就是忧思成疾,这个三少奶奶也是知道的。”
采薇点头:“我知道。那她什么时候抽上大烟的?”
佩儿说:“三少奶奶你还记得吗?您去安徽找三少前,大少奶奶也像今天这样闹过一回。”
“记得。我走后她又闹了吗?”
“您走了没几天,后来又连着闹了两次,然后整宿整宿睡不着。后来她熬不住,就去烟馆买了大烟,抽了大烟后,倒是没再闹了,偶尔也能睡上一觉,只是人的jg神头越来越差,也不怎么吃东西。”
采薇忧心忡忡朝卧房内看去,婉清坐在地上靠在chuáng尾吞云吐雾。比起她离开那会儿,她瘦得更厉害了,面色蜡huáng,眼窝深陷,脸颊和唇上都看不到一点血色,用形容枯槁毫不为过。
谢煊道:“没让大夫开点中药调理吗?”
佩儿道:“先前三少奶奶在的时候就让大夫开了,但没什么用。”
采薇知道婉清这是jg神状况出了问题,也知道百年后治疗抑郁症尚且不简单,更别提这个时代。
她想了想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等明天大嫂清醒点,咱们和她好好商量商量。”
谢煊点头:“嗯。”又对佩儿道,“你好好照顾大少奶奶,晚上警醒点,别让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