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看了看她,思忖片刻,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话传出去。”
采薇在沙发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紧不慢问:“若是我真的遇到了他们所说的那种事呢?”
谢煊在她旁边坐下,轻描淡写道:“人没事就好,其他的不重要。况且这是我的失误。”
采薇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在她看来,谢家就是典型的大男子沙猪主义家庭,能从谢煊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出乎他意料。
她笑了笑道:“其实你猜得到没发生什么对吗?”
谢煊沉默片刻,还是点头,笑说:“要真有什么事,你不会是这种反应。”
采薇嗤了声,她就知道是这样。她沉吟片刻,道:“其实我昨晚醒过来,有看到一个人。”
谢煊抬头,蹙眉看向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采薇其实不愿回想那个片段,因为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她道:“严格来说,也不是看到了。因为屋子里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有个人在屋子里,个子似乎挺高,走路的时候脚步声很沉重,应该是穿着军靴。他的手上有茧,尤其是虎口,肯定经常拿枪的。总之,我感觉那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是讲武堂就是军校出身。”
谢煊点头:“革命党有很多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出身,这不奇怪。”顿了下,又问,“你怎么知道他手上有茧?”
采薇撇撇嘴道:“他掐了我的脸。”
谢煊愣了下,冷不丁转头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