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把她推了出去:“我都用热水,你就让我gān会儿活吧,不然我这无聊的身上的骨头都散了。”

晚上沈容做了一个红烧鲫鱼,一份粉蒸排骨,一个蒜蓉娃娃菜,很简单的家常菜。沈母吃后赞不绝口:“阿容,你这手艺绝了,比上次你丽丽表姐结婚那会办的喜宴都做得好吃,那还是什么四星级大酒店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容想起原主这四年的家庭“煮”妇生涯,因为孟母的不断挑剔,她做饭的技术可是一直在进步,心中一动说:“妈,你说我去开个饭店怎么样?”

沈母扭头瞥了她一眼:“开饭店?咱们家没钱啊,开饭店本钱可不小,听说还要办什么执照,这些都得花钱!”

沈容当然知道,她说:“那咱们慢慢来嘛,从小本买卖开始做起,总比你一直去打工的qiáng。”

沈母现在就在离钢铁厂老宿舍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做清洁工,工资只有一千多,平时再捡点废弃的矿泉水瓶子,纸壳之类的卖,算下来一个月也就两千出头。不算很辛苦,但没有奔头啊,她年纪渐渐大了,gān不了几年了,便是退了休,因为缴纳得少,只能领最低档,也没多少退休金可领,万一有个病痛,拿不出钱,那就只能等死。

这更加让沈容意识到了赚钱的迫切性。

可沈母偏向于保守,她担忧地问:“若是亏了怎么办?”

其实也不是她胆小,因为她一年可能也就攒个一两万块。做生意,很可能会将她攒的老本全给掏出来,若是亏了,她半辈子的积蓄就打了水漂。

这是穷人的悲哀!输不起,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