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白朝觉得自己的肾有些跟不上了,毕竟时长太不对等。
赵瑾年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好,都听你的。”
通常这种时候赵瑾年说的话可信度都几乎为零,因为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自控力有多差。
“那”
赵瑾年已经将人带到了床上:“宝儿,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不庆祝一下太说不过去,我想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白朝:“”他已经哭得那么惨,够他记一辈子了。
可是他看到赵瑾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越看他眉头皱的越紧:“这是什么?”
赵瑾年笑的一脸荡漾:“小赠品,要不要试一下?”
白朝想起来今天买的那个床单,这么正经的门店为什么会送这种东西?
然后赵瑾年已经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心想要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确实没玩过这些,白朝有点怕,怕赵瑾年会hold不住。
而此时的赵瑾年拿着那个小赠品左看右看,然后按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发出“嗡嗡嗡”的可怕声音。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白朝想跑,被赵瑾年抓住脚踝拉了回来:“哥,就试一下,不会让你疼的,信我。”
每次赵瑾年有事求他,都会叫他哥,白朝一听他叫哥,就有了为人兄长的觉悟,总不忍心拒绝他。
现在也是如此,赵瑾年伸手往他腰间一摸再低头在他耳边说几句,他整个人都软了。
接下来白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
噩梦才刚开始,赵瑾年似乎喜欢上了这些东西,洗完澡白朝摊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赵瑾年还在他耳边嘀咕着逛成人用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