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对着白朝两人道:“要说出去随你们便,只是劝你们少管闲事,到时候殃及池鱼,你们别后悔就行。”
“嘿,”赵瑾年伸手指了指他,“你一个大男人,好好的姑娘你不去爱,被一个小豆丁迷了头,你啊!”
白朝收回踩他的脚,开口对周岩道:“我们不会说出去,只是这条路不好走,所以想给你一些劝告。”说着笑了笑,“不过好像也没什么说服力,下午比赛加油吧。”说完他扯着赵瑾年出了小巷。
“照我说,把他打一顿,让他改了这毛病,然后和女主多亲近亲近。”
白朝停下,本来因为一个吻踏实许多的心口又疼了起来,他看着他的眼问:“这是病?”
赵瑾年脑子转过了弯,一时语竭。
“那你想治吗?”白朝又问,眼里无波无澜,静的赵瑾年有点害怕。
他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他年纪还小,可能是一时被诱惑,及时挽回还有的救。”
白朝摇摇头:“当年你和他正是一样的年纪,我说当时就是我诱惑、勾引的你,你想挽回吗?”
赵瑾年不吱声。
他又换了个问法:“你怨我吗?”
一顿午饭不欢而散。
白朝直接回了教室,他现在脑子很乱,应该说,自求了婚那天之后就没再顺过。
那天的求婚好像就是一个诅咒,那个戒指就像是后母给的毒苹果,咬了一口,就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一脚踏进了纠缠不清的泥潭里。
他说自己被套牢了,却是套进了这个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