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客厅沙发上,爷爷面色凝重严肃。
陆念之只听到爷爷说了一句话:“徐铭谦,你长本事了,不学逃课学逃考试?”
陆念之看了看徐铭谦,又看了看爷爷,忽然睁大眼睛,有些后怕地踉跄一步。
徐铭谦察觉,回头,看到陆念之眼眸骤缩,然后警告陆念之闭嘴。
陆念之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也没说。
……
正如现在,陆念之看着徐铭谦额头的伤口,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去了客房,把药箱拎出来。
她整个人忽然低落下来,非常明显。拿了药箱回到徐铭谦身边,她垂着脑袋,小声:“你坐好,不然我够不到。”
徐铭谦没动。
陆念之也不动,更不愿意抬头。
“突然不高兴?”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陆念之咬住了唇瓣,鼻头有些酸。
“抬头。”男人又说。
陆念之无动于衷。
下一秒,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他深褐色的眼睛。
男人眼睛里莫名其妙敛出了笑意,他看着她,忽然翘起了唇,嘴角泛起不属于沉稳老男人该有的野痞。
“怎么?心疼我?”
陆念之红着眼睛看他。
四目相对,沉默数秒。
男人率先轻笑出声,他大手盖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徐老师又没怪你。”
陆念之一怔。
“不过你要真觉得愧疚的话……”男人非常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下。
陆念之直觉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于是她飞快地打开医药箱,然后十分简单粗bào地把男人摁到椅子上,拆了一包酒jīng消毒棉签就往男人额头上摁。
“嘶……”徐铭谦皱眉,“不会轻点?”
“重点才慡。”陆念之脱口而出。
话落,一阵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