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认就是默认,太子妃忙看了盘儿一眼,让她赶紧跟上去。
从始至终福禄都没有说话,头垂得很低,宗琮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他’的心情会不大好。
这老小子ji贼,最会趋利避害,每逢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老实得像一只鹌鹑。
其实宗琮现在心情没什么不好,可他的这具身子的心情却不好。
经过这一会儿的时间,宗琮也算看明白了,他似乎在做一场梦,但梦里的一切都和现实中不太一样,而梦里的‘他’似乎有自己的自主力。
他可以看,可想凭自己的意志力去说去做,却没有办法。
就好像在看一场皮影戏,只因为他‘身处其中’,更能感受‘他’的种种体会和感受,可想去gān扰皮影戏的发展,却是做不到。
唯一的例外就是,宗琮看了看手里的石榴。
这是他方才为了试验,主动拿在手里的,然后这颗石榴就一直在他手里了。
“殿下,奴婢服侍您更衣。”正在试图把石榴通过自己的意志力放在案几上的宗琮,终于成功了,他像一个突然得到新玩具的幼童,不禁露出一抹笑。
盘儿也正好看到这抹笑,不禁地愣了一下。
再之后她就不敢多看了,低垂着头为太子更衣。
更完衣是沐浴,这件事就不用盘儿代劳了,自有福禄带着人做。
寂静的室中,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眼chuáng榻,一咬唇捏着衣襟的手,终于动了。
其实宗琮在进浴间前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竟然想的是,那就这样吧,也免得太子妃再闹出别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