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宗钺又道“你这阵子把宗钜和婉嫤也看起来,别让他们去烦母妃,还有宗钤。宗钤倒不担心他乱说话。我们毕竟是长兄长姐,这种时候就该把事帮母妃撑起来。”
“知道,不用你多说。”
说是这么说,形势却越发严峻了。
哪怕有宗琮压着,朝堂上关于应该处置永顺伯府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有些大臣以为搜查永顺伯府说不定能搜出苏海叛国的证据,甚至又有人提及了皇贵妃。
而且这一次,就着苏海叛国该不该处置皇贵妃的事,他们还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这就好像有个人坐在家里想,如果天上掉下来十两金子,我捡到后该怎么花一样荒谬,毕竟事情还没发生。
可恰恰就有这么荒谬的事发生了,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事态已经严峻到连宗琮这个皇帝都压不住的地步。
宗琮当朝发了顿脾气,退朝。
事情却传到了后宫。
第二天众嫔妃去宁寿宫请安,太后说话了。
“最近外头风言风语特别多,哀家别的不管,就管在这宫里乌七八糟的事还是少传,有那些功夫多在佛堂里烧烧香拜拜佛,为那些在边关饱受战火肆掠的百姓诵经祈福都比嚼舌根来得qiáng。念秋啊,传令下去,若是再让哀家在这宫里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谁说的拔谁的舌头。”
“是。”念秋领命下去了。
一众嫔妃心下晦暗。
这是太后在替皇贵妃说话了?也不知道她上辈子积了什么德,陛下护着,太后也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