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在意识到肩上的湿润后,太子甚至有些不解,也有点莫名其妙。他低头看……了看她,想把她掰起来看,“吓着你了?”
“没,”她不抬脸,也不给他看,只是埋在那里摇了摇头,“我以后会让自己变聪明些。”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显然哪怕太子智谋无双,也堪不透女人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思和莫名其妙的忧伤。
“孤又没嫌你笨。”他抚了抚她后颈,揉了揉又捏了捏,很亲密的姿态。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让自己变聪明点。”至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太子有点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肩头,郁郁之气顿消,倒有点被她逗笑了,长指挠了挠她脸颊:“时候也不早了,出去用晚膳吧。”
太子的一场怒火就这么无疾而终。
连福禄都不得不感叹苏良娣得宠还是有道理的,至少这本事就不一般。
用了晚膳,太子惯例问了问宗钺的功课,又享受了一番婉婤的‘父王你看我手指头都被扎破了,但我还是决定要给父王做个荷包,你等着啊’之类的撒娇,就和盘儿歇下了。
两人就是很单纯地躺着,什么也没做,太子一副若有所思之态,显然正想着什么事。
“福禄。”
须臾,福禄就匆匆进来了,隔着屏风站着。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