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太子已经多少时间没有同房了,他每次来继德堂都是用午膳,明明意味深长,她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原来从始至终太子都没有原谅她,他一直在等着看她怎么去做。
太子妃感觉很痛苦,因为在她不知不觉中,显然太子已经决定了某件事,无论她做什么,都不会有改变,她只能顺着他的想法做下去,不然只有一个下场。
这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本以为自己找到浮出水面的方法,却发现根本是枉然,她只有认命地顺着系在手腕上的那条线,不做任何抵抗,才能活下去。
太子妃哭了。
ru母缩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懂太子妃为何突然闯进来,怎么又突然哭了。
显然这不是好事,进退不得,她只能杵在那儿。
不知过去了多久,太子妃挺了挺脊梁转过身,等她转身的时候脸上的泪痕早已消失,仿佛方才抖着肩膀只是ru母的错觉。
“趁着天气好,不热的时候就多带大公子出去走走透透气,别总把人拘在屋里。还有,他若是想站了,就让他多站站,快两岁的孩子也该学会走路了。”
提起大公子,ru母显然有许多话可以说。
“太子妃放心呢,大公子虽然不常出门,但二郡主总来看大公子,姐弟俩经常玩着呢,二郡主也说要让大公子早点学会走路,所以平时大公子有jg神时,奴婢们都会撑着大公子四处站站走走,现在大公子也能走两步了。”
显然这是今天唯一能让太子妃高兴的事,她有些欣慰的点点头,同时心里也有些自责,她一个大人反倒不如女儿。
想到这里,她想起也有很久没去二郡主屋里看看了,便吩咐奶娘小心侍候后,就转道去了二郡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