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是的,去西间卧房里去了。
留下盘儿哭丧着脸看着满桌子的láng藉,他好意思她可不好意思,只能自己收拾。把那些疑似有可疑物体的纸都揉吧揉吧扔火盆里,然后叫来香蒲。
“主子,没事吧?”香蒲以为是两个主子闹脾气了,不然太子爷怎么一个人去卧房里了。
“能有什么事?就是爷让我练字,我把砚台弄翻了,裙子也弄脏了。这些你拿去烧了,都是我写废的。”她指了指火盆,就匆匆忙忙走了。
等两人都沐了浴,在chuáng上躺下,太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奇怪。
盘儿问他笑什么,他也不说。
她就去挠他痒痒,盘儿知道太子的痒痒肉在哪儿,一挠一个准,太子无奈只能说出实情。
说她是个醋包。
醋包就醋包吧,反正他已经给她定性了。
第二天盘儿起得很晚,太子都起来了,她还没有动静。
等太子沐了浴更完衣,chuáng上还是没有动静,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走了。
昨晚太子是歇在苏良娣那儿的,东宫上上下下都知道,太子妃也知道。对于太子突如其来如此宠爱苏良娣,太子妃是挺诧异的。
倒不是说太子以前就不宠爱盘儿,而是太子妃知道太子最近很忙,于是不可避免就不怎么来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