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盘儿的话太复杂了,钺儿根本听不懂,不过孩子不懂,孩子爹懂啊,这话本来就是说给孩子爹听的。
孩子爹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花样多’,把女儿放下了,从她手里接过儿子。
孩子娘则去抱女儿,不过盘儿这小身板可禁不起婉婤这么折腾,她让香蒲她们把炕桌收拾gān净,把婉婤塞在炕桌前,这笨丫头就开始跟炕桌较上劲儿了。
太子还是知道儿子的,知道他比女儿听话,也乖巧的多。
每次他抱婉婤,婉婤都在他身上折腾,扯衣襟拽腰带都是轻的,他却都是老老实实坐着。
可这回钺儿也不老实了,竟也拿手拽太子的衣襟。拽住了还不算,嗖的一下他也站起来了。
在屋里所有诧异的目光中。
盘儿反应最大:“钺儿你什么时候会站了,娘怎么不知道!”
反正让盘儿去看,她没有发现儿子任何不甘于坐的意图,他很安静也很乖巧,这个安静乖……巧是相对姐姐而言,偏偏乖巧的这个今天gān了件惊天动地的事。
钺儿不会说话,自然也不能答她。
他慢慢又坐回太子腿上,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风淡云轻的模样。
当然这都是外人脑补的,可比起婉婤平时的咋咋呼呼,这样很能给人一种高深莫测感。
太子吃惊之外,还觉得这孩子很聪明,知道吃醋,知道表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