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句撒娇的话,可对应之前南巡的时候,格外让太子复杂。
她是媛媛,他是琮哥,不是苏奉仪和太子。
太子看着她的发顶,沉沉地却又无奈甜蜜地叹了口气,这样的一个人儿,让他拿她怎么办?
夜,还漫长。
福禄听着里面没动静了,才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他和gān儿子张来顺还站在回廊下,chui着凉慡的夜风。
“gān爹,您瞧着了吧,儿子不让您进去是对的吧?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您是没见着哦,咱们太子爷和苏奉仪在江南的时候,那股甜蜜劲儿,儿子看着都不好意思。”张来顺掐着嗓子眼小声说,脸上却笑得格外猥琐。
“您是不知道,苏奉仪那脑子,活得哟,就不像这宫里出来的,不对,她本来就不是宫里出来的。儿子的意思是,那邀宠的手段简直是花样儿翻新,反正儿子是没见过,但关键咱们爷就吃这套,被她哄得哟,你不知道这一路上多少人往上送女人,个个都是闭月羞花倾城之貌,咱们爷就是柳下惠在世不动心……”
福禄啪的一声打了他脑袋一下,啐道:“瞎胡说什么!”
张来顺连忙陪笑:“是儿子说错话了,不过儿子不是想说咱们爷如何,就是想说奉仪主子厉害,”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心服口服的模样,“您就瞅吧,都这样了,咱们爷就是愿意天天陪着。还怕有那不识趣的人暗中gān出什么事,让儿子分出一个眼睛看着,明儿肯定还要吩咐您,您可把这边看好了,爷肯定高兴。”
“老子还用你个臭小子教?!几天没挨打了,现在来指点你爹起来了。”福禄笑骂。
张来顺嘿嘿嘿嘿的。
“行了,亏得爹没白养你一场。行啊臭小子,看来再过几年,爹该给你挪位置了。”福禄颇有意味地上下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