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永昌这趟出来为了显示平易近人,就带了个车夫和一个随从,而且他也不可能拿苏海怎么样,只能一边说着不识抬举,一边往后退着。
他很快就坐车走了,苏海抬头看了看天,又一屁股坐在路边。
他看着脚下的青石板地面,突然捂着眼睛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笑裴永昌,还是笑自己。
笑了一会儿,他又成了面无表情,靠坐在那里。
天上下起雨来。
chun雨贵如油,但这种时候下雨,总是让人觉得太糟糕。
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见到这个人动也不动地坐在路边,都是侧目一二就匆匆忙忙走了。
雨越下越大,渐渐地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衣裳。
苏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却还是一动也不动。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渐渐再无一人,整条大街上似乎就剩了他一人。
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他面前。
上面下来了个大汉,将他往车上拽,苏海下意识去挣扎,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这么被带走了。
路上没有人跟他说话,那大汉仿佛是个木头人。
苏海也不是没问他想做什么,他却一言不发。
不知过去了多久,车停了下来,苏海又被拽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