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最近因三郡主的事,您也是心力jiāo瘁,别伤了肚里的孩子。”陈嬷嬷劝道。
太子妃却往后靠了靠,神情有些亢奋:“奶娘你放心,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你说我这阵子如何对三郡主,殿下也看在眼里,我可是怀着身孕殚jg竭虑,殿下会怎么想?”
陈嬷嬷没料到太子妃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道:“以后殿下必定会更看重您。”
太子妃笑了一下,忽然神色又黯淡下来:“奶娘,虽然我不说,但我知道自从齐奉仪胎死腹中后,还有那刘承徽怀了三个月小产,殿下就疑上我了,可我……”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动静,期间夹杂着富秋的一句问安。
按理说,继德堂不该有这么不懂事的奴才,可富秋却在外面问了安,这是在提醒里头有人来了。
太子很快就进来了。
有人搬了椅子来,太子在chuáng榻前坐下,陈嬷嬷退去了一旁。
“殿下……”
“你躺好,不用行礼。”太子按住想起身的太子妃。
太子妃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人又在软枕上靠了下来。
“你这阵子也劳累了,既然怀着身子,就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
“妾身省得,定会以身子为重。”
太子点点头,沉默下来。
感受着这份沉默,太子妃心里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