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儿陷入回忆中,手下轻轻地揉按着。
她当瘦马那会儿就学过这些侍候人的手段,前世又gān了那么多次,早就知道力道的轻重,也知道怎么捏他才会舒服。
所以太子这会儿很舒服,因为长时间伏案而僵硬的颈子轻松多了。
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早在方才,多余的人都下了去,只香蒲和青黛守在次间的门外。对了,还有福禄,连他的gān儿子张来顺都去了门外看着。
福禄低着头,不敢往那处看,其实方才他已经偷偷看了很多眼,简直不敢置信这苏奉仪胆子这么大,也不敢置信太子会随了她。
太子看似随和,但也有许多旁人不能碰触的禁忌,例如太子爷从不会让一个女人与他如此亲近,哪怕是太子妃,哪怕是胡良娣。
这位苏奉仪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不愧是那种出身!
福禄又暗自咂嘴,看来扬州瘦马能闻名天下,也不是没道理。倒不是他瞧不起盘儿的出身,经过此事,他再怎么傻也知道这苏奉仪日后前程定不小,哪是他能看不起的,而这宫里最是不讲究出身的地方。
出身低贱又如何,能进了主子的眼,那就是本事。
太子的脊背极直,即使坐在这炕上,也丝毫不见懈怠。手下的肌理结实而又富有弹性,也许旁人不知,见太子看似温文儒雅,便以为他便是手无缚ji之力,实则太子的也是有功夫的。
骑she、剑法都很好,只是少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