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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然后就听见耳边,小姑娘在那咯咯笑:“你怎么回事啊,那么怕扎针?”

“小时候唯一一次调皮,跟别人翻墙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两把,嗓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下面,一脚踩到扎了钉子的模板上。”

徐酒岁“嘶”了声,瞪圆了眼,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开始痛了。

薄一昭看她这样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

“闭嘴,你别老讲那两个字呀!”徐酒岁被他的用词臊红了脸,“讲故事骗我心软是不是?”

“是真的,”他说,“你可以去问问门口那个,还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门口那个自然说的许绍洋,看来他们小时候感情真的很好……

当然现在也不差,因为刚才许绍洋看上去是想把他们两个切成块状扔进门口的垃圾箱里再送去垃圾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克制地,只是让他们“早点滚”。

徐酒岁给打dong枪换上医用的钢针,消毒好,将冰凉的枪压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数三声——”

薄一昭表情有点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数啊。”

“嗯,三,二——”

“啪”地一声,她纤细的手腕一震。

坐在纹身椅上的男人痛得弯下腰。

徐酒岁第一时间扔了打dong枪,将他拽起来,踮起脚凑过去去看他的耳朵——她的手握惯了纹身枪,非常稳,所以给他打耳dong技术也很好,压根没出血,只是有点充血泛红。

伸手拍了拍男人发白的脸,她忍笑:“行了,好了……松嘴,牙都咬碎了。”

他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黑着脸将她拉过去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后者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唇边的笑被他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