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上辈子的事？如果是上辈子的话还真记不太清了。

他笑了一下，问道：“是吗？”

“是啊，”苏小芹道，“边走边说好不好？”

“好。”

两人出了小区右拐，往公园方向走。

苏小芹接着道：“那天，我们郑家村的一群小孩赶着牛羊走到海子湖上面那条路，我往下看，正好看见你在发呆，虽然距离远看不清你是什么表情，但你想事情时候的表情，不用看见我也知道是什么样子。”

原来是这样，唐嘉木问她：“那么远看见我在发呆，然后就在你脑子里留下了深刻的画面了？”

“那倒没有。”苏小芹道，“是后来，后来的一系列事情会让我联想到那个画面，联想到的次数多了就越来越深刻了。”

唐嘉木心里一咯噔，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她不会知道什么秘密吧。

“后来？后来的什么事？”他平静地问道。

苏小芹扭头看他，“后来……反正从那之后我觉得你就变了，你一直努力帮家里致富，还帮助我们家。我知道庆国伯伯很能gān，但是从头到现在，我都有想过，要不是你，咱们两家的条件不会像现在这么好。嘉木哥，是你改变了我们两家人。”

唐嘉木眯起眼睛看苏小芹，第一次觉得有点看不透她，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尽管心里在打鼓，但表情还是保持平静，他说：“哪有那么夸张，我确实想改变当时家里的条件，其实也就是给我爹妈出了几个注意而已。主要还是靠他们，还有永胜叔他们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