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他远一些,可秦鹿却好似忽然没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他身上。

头埋在他颈间:“我困了雁辞。”

他这么没有防备的抱着他,雁辞看着他的发顶气笑了。

“是该说你心大,还是我对你太好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要回家?”雁辞看着他迷蒙的眼睛,秦鹿点头:“回家,你送我回家吗?”

“我不送你,你自己走回去吗?”

“我不走,我脚软。”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走,雁辞好脾气地揉了一把秦鹿软软的头发,把人抱起来,直接出了酒吧上了车。

秦鹿大概是真的闹腾累了,上车后就睡着了,雁辞又不知道他现在住哪,叫又叫不醒,主要他也不是特别想叫醒他。

直接开车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把人抱回房间,放到chuáng上,雁辞看着躺在他chuáng上,睡的毫无防备的秦鹿,忽然伸手捏了下秦鹿的鼻子,被不舒服的秦鹿抬手拍了一下。

雁辞笑着道:“怎么心就这么大呢?”

万一我是坏人呢?

然而这些问题睡着的秦鹿根本没办法回答他。

因为性别不同的关系,雁辞没办法帮他洗澡,给他调了下空调温度,关上门就出去了。